五行术法中,木行术法以束缚见长,属于最古老的五大术法之一,但因为对灵力的把控要求较高,修炼的人越来越少,如今在各类术法中,已经算是冷门了。
“你怎么会这个?”徐福一边挣扎一边叫道,他听徐贵花说起过魏文,根本没提到他还会木行术法。
“你以为凭我的才华,为什么要在那个破烂的春材灵院当老师。”魏文冷笑着说道,说话间已经消散的风钻又一次成形,再次朝徐福杀去。
徐福继续奋力挣扎,可惜无济于事,一身力气根本施展不出来。
风钻转眼即至,面对自家灵院的学子,魏文没有丝毫犹豫,只要灭了口,随便找个地方埋了,谁又知道是自己干的呢?
还有一场艳福等着享受呢!
想到此处,魏文右手猛地的一落,风钻狠狠地刺向徐福胸口,那些韧性十足的藤蔓草叶被瞬间搅碎,四下纷飞。
一旁的白承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狂喜,心中只有一个声音:死了!终于死了!这个混蛋终于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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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虽然不是死在他的手上,但总算是死在他面前,也算报仇雪恨了。
“等会儿非在他尸身上抽几下解解气。”
白承想到此处,转身往后走了几步,他为了今夜特地置办的一身行头可是花了不少银钱,可不能溅上血。
“嗯?”
白承预想中的惨叫声并没有出现,倒是魏文发出一声惊疑,引得白承转过身来。就见徐福原先被困住的地方,碎布片散了一地,徐福赤条条地躺在地上,双目紧闭,胸口已没有起伏。
白承见想象中的恶心场面并未出现,心中大喜,忙捡起枝条走上前去。
“魏老师果然厉害,一出手就不同凡响,我看那几个上灵院的老师也未必是对手!”一边走着,一边不忘拍了一记响亮的马屁,“这姓徐的五脏都被搅烂了吧!”
“那是自然!”魏文听了白承的这句恭维,也一下子想起来徐福的筋骨强横了,之前那一丝疑惑已荡然无存,淡淡应了一句:“中了风钻,铜皮铁骨又如何?”
“这是什么?”白承见徐福脖子上挂着两个物件,在方才那无坚不摧的风钻中居然完好无损,不禁诧异道。
“小心!让我看看!”
魏文制止白承后,立马上前,方才那一记风钻乃是他全力施为,其威力他自然清楚得很,能在风钻下存留下来,完好无损的,多半是什么宝物。
“看着像个丹炉。”魏文走近一看,一个核桃大小但造型古朴的丹炉跟一块难看黑木片一并挂在徐福的脖子上。
魏文伸手抓住徐福脖子上的炼丹炉,用力一扯,居然没扯下来,还勒得手生疼,那根灰不溜秋的丝线还挺结实。
“魏老师,用这个。”
白承在一旁递过一把匕首,在月光下,刀刃明亮如镜,手柄上海镶嵌着的一块成色极佳的灵石,看着十分考究。
魏文接过,在手里打量了一下,心中甚是喜爱,但想到这样的好东西居然被一个无能的浪荡子占有,心里又多了一些不忿,不过嘴上还是十分客气地道了句谢。
魏文握着匕首,刚弯下身,原本看上去已经没了气息的徐福突然双眼猛得睁开,右拳极快地砸向魏文胸口。
魏文心中大骇,躲闪不及,被砸了个正着,整个人高高的倒飞出丈许,一口鲜血喷洒在半空中。
“你……你……不关我的事,魏文……都是他干的……”白承见到如同诈尸般的徐福,早已吓得语无伦次地倒在地上。
徐福默然起身,冷冷地扫了白承一眼。只这一眼,白承便被吓得肝胆俱裂,浑身颤抖,两眼一白,竟晕了过去。
徐福重重地咽了口唾沫。这风钻虽然没在皮肉上留下伤痕,却搅乱了五脏六腑的气血,腹中难受得要命,此时巴不得趴在地上,把腹中的东西全吐出来。不过这个关头,徐福也只能强忍着,无论如何,得先把这二人解决了才行。刚才那一拳虽然打中魏文,但躺着出手又能使出几分力气,对方好歹也是六品修士,一击肯定不足以致命。此时若是稍一示弱,恐怕会引来魏文疯狂地反击。
“好小子!”
魏文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捂着胸口挣扎着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