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的小舅干了大半辈子了,还是翰林院的一个编外人员那。每年都需要签类似这样的一个文书,还每年都提心吊胆那,就怕哪一次突然不和他签文书了,他就直接赋闲在家,没事干了。
不过,蕾儿毕竟还只有十四岁,官场上的很多事情不懂,也情有可原,自己慢慢教,等再长大一些就会好了。
因为司农局改造水洼地的事,突然让花蕾有了些危机感。翻过年开始改造,正常来说,三四个月以后,菜蔬就会慢慢的上市,这样就会影响到自己庄子上菜蔬的售卖。
还有菜蔬干腌制菜根本就没有技术可言,稍微摸索一下就行,到时也会有可能影响到自己。
还有明年的用人问题,估计也会比现在紧张。毕竟,八千多亩的地一起改造,是需要很多的人手的。
所以,在年底漠北的退役士兵回到上京城后,除了伤残人员全部接收外,花蕾又和两百多个人签订了十年的用工契约。这样的话,自己庄子上的人手应该差不多了。
把这些人全部先分放到了几个庄子上,趁着这个机会,而且也快到年底了,花蕾也梳理了一下几个庄子上的人手,重新规划了一下。
让田长木负责鸡鸭鹅三个养殖组的全部事宜,从这些小崽进庄开始到可以宰杀出庄结束。整个流程把关。
田长水负责整个蔬菜组,从蔬菜种植到可以成熟采摘清洗干净为止,由他调度。
而伍三思除了原来的鱼塘养殖外,花蕾把肉猪养殖这一块也交给了他。虽然不太合适,但是也没其他人选了,而且自从孔小丫和他成亲后,鱼塘这里需要记数算术什么的,都是孔小丫在帮着伍三思,伍三思肩上的担子也是轻了不少的。
而经过了这一年多的历练,伍三思做事也沉稳老练了很多,所以花蕾想让他担起更多的责任来。就把肉猪养殖这一块也交给了他,让孔小丫继续帮着他。
田长木的媳妇张氏负责庄子上各种咸鸭蛋酸豆角酸白菜的腌制,还有菜蔬干的制作也让她负责。田长水的媳妇则继续管着羽绒服组的事情。
现在羽绒组搬到了花盈庄上,她也会跟着过去,一起去的还有田笑莲,花蕾让她跟在自己娘身边,帮忙看顾羽绒服组的那些事。田笑莲捡鸡蛋鸭蛋的事情则让清夏清秋姐妹俩接手。清夏清秋姐妹很是高兴,自己终于不是一无用处了。
而田笑城媳妇王氏则负责整个豆腐坊和腐乳的制作,压力也不小,早在几个月前,花蕾就找了一个院落,稍稍修葺了一下,把庄子上五岁以下的小孩都放置到了这里,找了几个婆子帮忙一起照看,这样王氏也就能腾出手,安心做事了。而田笑城和郑小财担起了整个船队的事情,还需要经常跟船出去,也是非常的忙碌。
田笑镇夫妻把远影庄上所有的食品小组管了起来,烤鸭卤味鱼丸香肠什么的,都让他们夫妻安排。也把这些小组放置到了一个相对比较干净,而且远离鸡鸭鹅圈的院落里,保证卫生问题。
田笑安和田笑泉还是负责酒楼和国子监膳食堂的配送,只是这一年下来,国子监除了甲丁两个班的食材配送被花蕾拿下外,其他几个层次的班级花蕾都没拿下。不知道明年他们换不换供货坊,花蕾还想去争取一下其他几个班的食材配送权。
这样一来,远影庄上的事情基本上都安排妥当了。而百花庄上,基本上还是老样子,郑大叔管田地,赵大叔负责果园。
制作水果罐头和腌制辣椒这些事,花蕾让郑大娘婆媳管着。赵大娘婆媳负责蛋黄酥等点心系列。不过,花蕾还是抽调了郑大财去了花盈庄上管着肥皂组,赵大虎去管着牙刷组了。
嗯,今年扩张的有些快,人手又要不够了,现在花千变小铺还是有福伯和田笑镇两个时不时去兼管着,找不到专门的人顶上。
虽然现在百花庄上的人学了快两年的识字认数,但是单独让他们去顶上一个铺面的掌柜位置,花蕾还有点不放心。
只能先放自己的庄子上先去试试,历练一下,是骡子是马也只有拉出来遛遛才知道行不行了?当然,花蕾也相应的给他们加了月银。
改造水洼地要年后开始,自己庄子上的事也安排的差不多了。花蕾难得的空闲了一些,这天也正好是国子监的休沐日,在珍珠的提议下,容瑾,容珏,小远,还有珍珠和花蕾一行五人去了自己新买的花盈庄上。
容瑾也是很久没有好好的休息了,每个休沐日,他自己也经常要出去练习骑射,而花蕾每逢休沐日也经常回青云巷,所以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花蕾了。珍珠的提议,正合他意。
现在珍珠对铺子田庄的特别在意,一直跟在花蕾后面学经验。珍珠的书肆也因为花蕾的提议,现在生意越来越好,一年下来的盈利可不少,已经在铺子的管理上有了很多的经验,导致珍珠现在对花蕾都有些盲目信任了。
花蕾新买的花仙子小铺一开业,珍珠她也过去看了,看到花仙子小铺的生意好得来,晓晓收银都来不及,珍珠很是羡慕。但是铺子一时买不到,
所以她想学学田庄的管理。早在三个月前,她就在花蕾的百花庄不远处给自己买了一个小庄子。听说因为现银一时有些紧巴巴,还找裴老夫人周转了一些。说等下个月后,书肆挣到现银就把周转的银钱还给裴老夫人。
然后就跟着花蕾百花庄上的模式,种了冬小麦后,也种植了很多的辣椒。还“恬不知耻”地和花蕾说,自己就是为了抢花蕾的辣椒生意的。花蕾笑了笑,才不在意。
这次看到花蕾正好有空,容瑾他们又休沐,就提出想去花盈庄看看了,在看到花蕾的花盈庄子和新建造的工坊时,羡慕嫉妒的对花蕾说道。
容瑾的小舅干了大半辈子了,还是翰林院的一个编外人员那。每年都需要签类似这样的一个文书,还每年都提心吊胆那,就怕哪一次突然不和他签文书了,他就直接赋闲在家,没事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