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皎白月光下,有爹有娘,还有萧棠那时还抱不动的、在怀里怎么也睡不够的妹妹。
萧景千看见萧棠发怔,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疑惑地问道:“老棠,你是怎么了?发什么呆啊,漠北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萧棠忽然摇了摇头,苦笑一声:“小白,你说……我能成咱父亲那样吗?救国家于危难之中,为百姓赴汤蹈火。”
两道狭长,一眼望不到尽头。阳光透过树叶,光影斑驳陆离。他们在往灯火阑珊处走去,朱漆绿瓦不复,而树影也仿佛也在追随着。
少年绝代风华。一抒平生,不知前程几何,也不知是否命途多舛。
仿佛时间过的很慢,一切还是旧的模样。
萧景千对这一连串的奇怪回答显得莫名其妙:
“老爹不是常说,咱萧家好儿郎都是漠北的狼,就没有什么做不到的。那你还在顾虑什么?”
萧棠盯着萧景千良久,托腮沉思起来,肚里也冒了坏水,语气中也多了几分戏谑:
“当然是顾虑你啊。虽然长的还算能入眼吧,没有大雁城的郡主好看吧,但我依旧不放心。”
大雁城的郡主?
“什么叫还能入眼?!”萧景千看着叹气的萧棠,满眼阴郁。
“就是不是很丑。”萧棠万般遗憾地说。
萧景千嘴角抽搐:“……不是我说萧棠啊,你这语言表达能力是真的好差劲啊。那西村八卦话本都比你说的好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