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柠歌带了煎饼果子,凑巧缓解了尴尬,今日可什么都没带,看她尴不尴尬。
江柠歌其实心中挺想笑,这潘氏的心眼简直比针眼还细,一天到晚整出有的没的名堂,名为当家主母,干的却是让人讥讽的事。
不料江延庭却没给她这个面子,直言道:“你们吃吧,我不吃了,今日上朝起得太早,到现在没什么胃口。”
说完,竟是准备离开。
潘氏愣在原地,她这个“让人尴尬”的计划不仅实施不了,江延庭甚至都不陪她们吃饭了,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对了。”江延庭顿住脚步,又回头道,“柠歌院里的粗使下人太少,再给她拨几个。”
潘氏不得不应声:“哎,知道了。”
江延庭走后,江柠歌也欠了欠身:“我也回去了。”
潘氏一早心情被搞得乱七八糟,再也没有心情搭理江柠歌,无力地摆摆手,让她走了。
江柠歌一走,潘氏就跌坐在椅子上,跟抽干了全身的劲儿一样,虚虚问道:“清梨,你说你爹是不是觉得我对江柠歌不好?可江柠歌她实在太忤逆,为什么你爹他不讨厌。”
江清梨也是心头苦涩,今早发生的事让她始料未及,强硬忍下心里的难受,劝慰道:“许是二妹妹在父亲面前太过乖巧,在母亲和我面前不一样吧。”
潘氏立刻捕捉“乖巧”二字,讨巧卖乖也叫乖巧,可不是什么好词,那臭丫头竟然两副面孔,不把亲娘当回事,还让江延庭厌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