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夏蝉推门进来了。

江清梨立刻问:“打听到父亲的踪迹了吗?他下朝后有没有立刻回府?去了醉苏堤多长时间?”

夏蝉摇摇头:“夫人小姐赎罪,奴婢什么都没打听到。”

并非她做事蠢笨,而且去了很多地方打听,府门口的守卫,江延庭身边的随从,全都守口如瓶,什么都打听不出来。

江清梨淡淡道:“老爷去了醉苏堤,看望二妹妹了。”

这是江延庭自己交代的,至于真正去了哪里,待了多久,竟是什么都打听不出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潘氏道,“他该不会去了夏氏那里。”

要是去夏氏那里就好了,江清梨心说,母亲不希望父亲去妾室那里,而她则不希望父亲去江柠歌那里:“父亲该不会在醉苏堤吃的早膳吧?”

潘氏一愣,旋即否定了:“那丫头的确会自己做饭,可她一个乡下来的能做什么精致可口的菜肴,你爹的嘴最挑剔肯定不会吃江柠歌做的饭。”

江清梨没有立刻被说服,江柠歌的确是从乡下农庄上来的不假,可那两碟点心做得如此栩栩如生,还有昨日那煎饼果子做的色香味俱全,真的是一个乡下没见识的姑娘的手艺吗?

可她查过江柠歌,江柠歌在襁褓中被替换后就被卖给了一户农民,那农户家孩子不少,对孩子并没有什么教育,无非让跟着干农活,冬季里跟农庄上的庖厨打下手赚点钱,要说正儿八经学厨艺,那几乎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