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庭十分满意夏氏的态度,对比起来潘氏实在太过浮躁,实在不像个当家主母。

“好啦好啦,既然来龙去脉都已经证明完毕,是时候该下定论了。”江景墨道,“祖父,您说呢。”

江安泰主动出面解决这件事,现在该证明的人和事都已经证明清楚了,是该下个定论了,清清嗓子道:“柠歌此次是无端遭祸,实在可怜。”

这话一出,就认定了潘氏诬陷江柠歌的事实,潘氏惊恐抬头。

不等她辩驳什么,江安泰就沉声道:“方才已经立下约定,戚芳,二十棍,你认是不认?”

潘氏原本气势汹汹,到现在直接瘫软在地上,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看向江延庭:“老爷,您真的要打我?”

江延庭道:“这是一早当着众人的面说好的,你难道要食言?”

潘氏心跳如雷,言语上更没辙了,慌乱之下看向江清梨,希望这个女儿能为自己求情。

可江清梨何其精明,这个时候时移势易,明哲保身才是高招,再帮潘氏求情那是引火烧身,因此只装作低头看不见,当个锯了最的闷葫芦。

“打。”江安泰拍板定论,“我江家的人说话要算话,若是此刻是柠歌输了,她也是要挨板子的。”

可惜江柠歌没输,还赢得很漂亮,让江延庭和江安泰都对她另眼相看。

几个侍从强行把潘氏拉了下去,摁在一早准备好的长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