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的人赞叹不已,后排的人终究是坐不住了,坐直了身子往前探头,更有甚者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都快凑到前排人碗里了。
若说做饭不算“才艺”,那么画画儿呢?
江清梨瞧清楚了,嘴巴惊讶得合不上,内心更是掀起滔天的酸水,嫉妒得快要烧起来。
“这江二小姐藏得够深,人人都只当做菜是个笑话,她却在笑话里藏了块金子。”
“是啊,若光是画画儿谁能比得过宁王世子,江二小姐在蛋羹上作画的行径才是超凡脱俗。”
“往后看谁还敢说江柠歌草包,上不得台面。”
“……”
话落在江清梨耳朵里,她眼角又泛起了泪花,好想发疯,嫉妒使人发疯。
“你还会作画?”裕王妃问。
江柠歌点点头,如实搭:“会一些,受我家老太爷启蒙。”
江安泰会画画,知道的人还真不多。但至少说明江柠歌是回到江家后才学习画画儿的,几个月能学有所成,可见这姑娘是个聪明的。
旁人不觉得有问题,只有潘氏和江清梨张大了诧异的嘴。
老太爷的画技谁都不传,亲孙子江景书都不教,何时教给了江柠歌?
江清梨突然想起景泰院里那副给了江柠歌的名画,原来那不是最珍贵的,老太爷的舐犊之情才是最珍贵的。
可惜没有给自己,而是给了最恨的竞争对手江柠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