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瑾和她的想法一致,这个麻健已经算是赵德元的得力助手了,也统率一部分兵马,之前长期率兵驻扎淮南道,较为重要,这一次参加讨伐曹裕之战立了功,刚兼任了江南东路节度使。
如此一来,又要贬回去,甚至还不如之前。
姜青姝又看了一下实时。
【辅国大将军赵德元得知刑部审问结果,在家中气愤不已,认为天子这一次是故意纵容司空张瑾陷害他人,想进宫与女帝对峙。】
【金吾卫将军赵玉息见父亲赵德元要冲动入宫,连忙拦住了他,让他千万不要去当面质问天子。】
“父亲万万不可冲动!”
赵府门口,赵玉息连忙拦住他的去路,恳切道:“此事不管陛下怎么处置,我们都得认,孩儿觉得父亲非但不该去质问陛下,反而应该主动进宫请罪!”
赵德元闻言,怒不可遏,“你说什么?”
“父亲何不想想,为何陛下要这样做。”赵玉息道:“此番我们赵家立功不少,本就风头太过,若三郎还在便也罢了,现在没了三郎从中调和,张司空又日日在陛下身侧,说不定也时常挑拨陛下和我们的君臣关系,父亲还要因为此事去质问陛下,只会让陛下认为父亲不识好歹,以后对父亲更加忌惮。”
赵德元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有些迟疑起来,赵玉息又道:“父亲何不以退为进,陛下看似是在敲打麻将军,又何尝不是在测试父亲您?您若主动进宫请罪,卸去刚刚加封的辅国大将军,或许就可以向陛下表明忠诚。”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哪怕臣子没有错,那也要服从。
如今因为这么点事就一定要争个明白,那就自寻死路,以后等着赵家的只会是天子更加迅猛的打压,这也是张瑾那些人愿意看到的。
赵德元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太阳穴胀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