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多谢王太医。”齐云野轻轻说道。
“还有,恕我冒昧问一句,瑚少爷近来可有行房事?”
齐云野沉默片刻,点了头。
王德润:“房事原是不碍的,只是需节制些,每十日有个一两次,最多不超过三次,方可长久。”
“好。”
“那便歇着吧,我去写方子,自今晚起,每日辰时和酉时用药,子时前定要入睡。”
小明子送王德润离开,待郑奉也退出去关了门,胤礽才走到榻边,挨着齐云野坐了下来。
“长期忧思过度。”胤礽低声呢喃,而后拉了齐云野的手,“你究竟在想什么?”
齐云野安抚似的捏了捏胤礽的手:“我看这王太医也不过尔尔,大抵是诊不出病来,便全推到我身上。我如今哪还有什么别的思虑?”
胤礽撇嘴:“胡说八道!王德润是救了你命的,宫里哪个小阿哥小格格他没看过?怎的到你这里就诊不出来了?”
齐云野糊弄道:“不过是去年为着心里那点儿事担惊受怕了一阵,现在已经不想了的。”
胤礽却道:“长期!王德润说的是长期!你当我还是小时候那般好糊弄?”
“保成。”齐云野稍用力,拽了胤礽到自己怀里,“大阿哥如今势头正盛,虽说我分析觉得之前都只是在为他这次随军出征铺路,但毕竟那也只是按照情理来推断的。圣心难测,我是怕那个万一。”
胤礽趴在齐云野的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也渐松了神,道:“在外装成个运筹帷幄云淡风轻的样子,结果私下里把自己憋成忧思过度,你真是……你想那么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