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赶紧找个谋生的活儿,再这么下去,真要吃不饱肚子了。

至于那枚玉佩,她现在不想当掉。说不清她心里是什么想法,只是觉得,这玉佩留在手边,把玩着也不错。

萧泠音深知,她要想找到真相,就必须入朝为官。

可现在的她,字都写不了三个。

她从酒楼下来,一路边逛边往沈家去。回了玉京,她得先去给母亲和弟弟报平安。

当年母亲怀了弟弟,父亲却要往家里娶平妻。母亲不愿忍受其辱,怀着孕与父亲和离,后来弟弟出生,就跟着母亲姓了。

沈顾音今年才入朝为官,就遇到这么档子事,她一直怕弟弟着急之下在朝堂上出错。

她有意打听,却也没听说沈顾音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弟弟果然是长大了。

萧泠音走到后边,身形越来越隐蔽,她回来不能给母亲和弟弟带去灾难。

她踏墙进入弟弟的院子,观察过四周无人,才推开屋门。

此时沈顾音正在屋子里坐着,脸上胡子拉碴,像是几天没打理过,整个人也透着一股倦意,见有人推门进来也没抬眼,只依旧那么坐着。

这次说话,萧泠音没有改变声线,她用自己的本音说道:“你怎么成这副样子了?”

颓丧的沈顾音一下坐直身体,他那双灰败的眸子也放出光亮来,试探着唤了声,“姐。”

见萧泠音答应,他一下站起来,扑到萧泠音身上,声音带着哭腔,“姐,你没事真好,我真没用,一点儿忙都帮不上。”

萧泠音还奇怪呢,沈顾音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直接问道:“今天你院里怎么都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