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何不担心,我以为霍家不在了,也该没有那样胆大妄为的人了,还有谁这样放肆呢?”长明神色不轻松,蓦然想到长孙无境,沉默下来。
她抱住长孙曜,道:“幸好你没有受伤。”
往后几日倒是平静,长明与李翊裴修说清,没再回靖国公府,直到裴修捎信告诉她司空岁回府,她才回靖国公府见了司空岁一面,长孙曜陪同一并,当夜也并未在靖国公府住。
半月后,深夜,东宫书房。
陈炎呈禀密折,低声回禀:“回禀太子殿下,司空岁自回靖国公府,未出,其间只李裴二家几人出入靖国公府,李裴二家中并无异常。”
如此倒是可以说明,司空岁是没有同党的。
长孙曜神色沉沉,垂眸展开密折。
陈炎继续禀告:“过去二十日,京中购买伤药者,已经尽数排除嫌疑。此外徐束确定司空岁并未用靖国公府上的药,也未用李家药,司空岁本身为医者,手中大抵也有诸多药备用。
“虽不曾见司空岁煎药处理药渣血纱等物,但昨日徐束入司空岁房送太子妃赐回靖国公府的月饼时,在司空岁房中闻到被香刻意掩盖的血腥味。”
知道是司空岁,陈炎心中很愤怒,司空岁此举无疑是在伤害太子妃,太子没有令人直接搜查司空岁的房间,也没有直接将司空岁抓拿归案,不单是为查司空岁是否有同党,更是因太子妃,太子留情。
陈炎甚至想立即抓了司空岁来,打司空岁一顿,打的司空岁清醒过来,做什么蠢事都还有商量,如此蠢事如何赦免?明都是太子妃重要的人,司空岁为何要如此伤太子妃的心。
如果不是太子辩出那夜的刺客是司空岁,他与墨何也会因太子妃的缘故,不往司空岁身上想,那夜的刺客武功深不可测,用的虽是剑,但也并不是他往日从司空岁那和太子妃那看到过的剑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