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墨何与司空岁交过手,虽没有辩出那是司空岁,但也感觉到一样的,曾经司空岁给他们的那种绝对压制的不适,那一夜,司空岁是以必杀之心要取太子性命。
太子在司空岁胸口留了一剑,现下只要扒了司空岁衣袍,便能确定。
可如今,便不扒了司空岁衣袍,也能确定大概了。
长孙曜冷冷扯起唇角,阖了密折,眸色晦暗:“中秋宫宴,予李家、裴家、司空岁宴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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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宫宴五公主也没再见到王扶芷,她这回倒是知道王扶芷为何连着缺了几场宫宴,王家冲撞太子,英国公罚俸三年,世子王赟被停了吏部的职,复职无望,而王扶芷,听说突然害了病,被王家送到乡下休养。
不过都是说辞,她明白,这也不由得让她想起同被长孙曜解婚的陈见萱,陈见萱坦然接受解婚,已经与渭南郡王世子定下婚事,婚期便在明年二月。
她正想着事,蓦然看到长明长孙曜等人入席,李翊裴修随同,看到银发年轻男子,颇为惊讶,没想到司空岁竟也来了,想来上回长明与她们从司空岁那拿来的方子,确实比太医写的有用得多。
她犹豫要不要和韩清芫去道谢,偏头看韩清芫一张脸幽怨似鬼,立刻打消了念头。
宫宴罢,李翊叫康王几个抓去,裴修被吏部左侍郎叫了去,司空岁独自一人上了回靖国公的马车,马车行了两三刻钟后,来人将司空岁“请”出。
司空岁漠然看着眼前冰冷陌生的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