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蜂蜜牛奶是个好东西,身体要紧,别逞强,喝吧。”皮斯科端起酒杯嗅闻,“嗯,真是好酒啊,这绝不是只窖藏十几年的水准,至少二十年,甚至更久。”
“对对,按格瓦斯的说法,多喝热水对身体好。”龙舌兰也有样学样,两人再次露出那种“我们什么都知道,但我们不说”的谜语人专用表情。
谜语人滚出组织啊!降谷零压着心头越发浓郁的暴躁,做出疑惑表情:“苏格兰的身体不舒服?怎么没听你说?”
“波本你又不是行动组的……”总是嘴快的龙舌兰让皮斯科踢了一下椅子,闭了嘴。
“也没什么,就是听说苏格兰最近身体不太好,或许是去石川办事太辛苦了,年轻人,底子好,养养就好……”皮斯科说着傻子都不信的托词,硬是把话题扯到了别的事情上,波本虽然是苏格兰的室友,但组织里毕竟只要不背后开黑枪都算关系不错,也没法以朋友的身份追问所谓“苏格兰身体不太好”的传闻到底是怎么回事,从哪传出来的。
苏格兰默默喝着甜丝丝的蜂蜜牛奶,看着三人分饮了半瓶自己带来的昂贵清酒,头一次觉得被人吊着胃口是那么痛苦的事情。
到底谁来告诉他,他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饮至微醺,三人分别告辞离去,降谷零走过两条路,在一辆车中与诸伏景光汇合,蹲守的公安已经撤退,他们的冒险却远未结束。
“我打听过了,”诸伏景光一脸迷茫,“好像行动组所有人都知道了我有病,甚至都知道是什么病。”
“我过来的路上也找了两个情报组的试探了一下,”降谷零眉头能夹死苍蝇,“情报组没人知道这件事,但有人说最近组织里风传一些关于狙击手健康状况的传闻,却不知道具体情况,行动组的人在这件事上意外的嘴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