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帮还有放排的活?”
钱多来:“有的,每年过完年就会带人去放排的,去一个月,就有五六十两银子呢!”
季子漠震惊了下:“这么多?”
钱多来点头:“除了亡命之徒,去的人也不多,要签生死状的,去远处的深山,放排要经过几十个大哨,像鬼门关,婴儿啼......”
果然,收益与风险成正比,这就相当于拿命换这份钱了。
钱多来把三十五文钱用干草绳穿好,递给季子漠:“你今日可是占了大巧了。”
季子漠有些想哭,刚才做苦力的那些人皆是羡慕他十二个麻袋拿了三十五文,可是这巧他有点受不住。
往县门处走,前面是车马行,季子漠提着草绳穿的三十五文钱看了又看。
最后在钱多来的震惊下,进去问了最便宜驴板车的价格。
经过几番砍价,最后十五文钱送三分之二的路程。
车马行的人拉着吃亏了的冷脸去准备驴车,季子漠站在县路上等着。
一个扛着糖葫芦垛子的弯腰老人走过。
今日天不好,在街上待到人散还未把糖葫芦卖完,还剩下四根。
他看着季子漠,上前笑道:“郎君可是要出县城回家去?要不要给家里娃儿带根糖葫芦。”
“我这糖葫芦专选的又大又红的山楂,糖汁裹的足足的,你带了回去,保管娃儿开心的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