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当花简与薄霖有交集,他觉得自己对薄霖的认识太片面。

他不冷漠,也他不无情。

这种男人,冷漠袒露给外面无关紧要的人,温柔奉献给他至关重要的人。

灯红酒绿的UP里,客人们微醺迷醉地欣赏着吧台后的花简。

没人知道这位一脸禁.欲模样的调酒师,满脑子都在想一个男人。

———

第二天,花简是被谢家的管家叫醒。

他昨晚结束兼职时,被谢家的车接回来了。

他睡意朦胧地朝门口说:“我醒了。”

“好的花少,早餐已经备好。”

一大早,整个谢家就忙碌起来。

下楼时,花简听到楼下的嘈杂声脚下一顿。

谢知微对今天去薄家的事真挺重视的。

也是,谢家好不容易积累下的这点财富,和薄家那种根深蒂固的老钱家族没得比。

试礼服,做造型,选配饰。

下午4点,各种豪车都朝同一个方向而去。

湖岸一号,薄家所在地。

谢家人到的时候,薄家外门处汇聚了很多车。

递交了邀请函,又检查了车内物品,门卫才放行。

似乎看出花简的疑惑,谢知微解释道:“薄霖快要成年时被绑架过,绑匪就是混在来薄家宴会客人的车里。”

花简脸色一怔,不由问:“快要成年?这个时间有什么特殊的吗?”

“薄老爷子,子孙缘稀薄,薄霖的父亲是他唯一的孩子,可是在薄霖即将成年时,他的父母意外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