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爷子悲伤过度,薄氏集团立刻传出消息。”
“他要在唯一的孙子成年时,将薄家所有产业交到他手中。”
“或许是这件事刺激了薄家旁系那些人的利益,所以薄霖被绑架,被折磨了几天….”
“好了,到了。”谢知微停下话头。
车从外门进来,穿过悠长的林荫大道终于来到了薄家庄园前。
花简缓缓将目光投在高大巍峨的庄园上。
今晚的薄家聚集了整个帝都大半有钱人。
觥筹交错间,花简喝了一杯香槟,竟然有点微醺的感觉。
他晃了晃头,去露台吹风。
恰好薄霖扶着薄家老爷子下楼,看到一个一闪而过的熟悉背影。
薄霖一顿,这怎么可能?花简怎么会来?
“薄老爷子,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薄霖回神,和老爷子一起应酬。
这边花简点了根烟,隔着玻璃门看向场中毋庸置疑的焦点。
那些来客对他点头哈腰,极尽恭维,他却一直很平淡
一根烟快抽完了,花简伸出食指与拇指捏住,正要用脚碾灭时,看到脚下洁白的瓷砖。
他忍了下,准备进室内找个烟灰缸。
谁知这么巧,他刚一抬头,竟然和正往外看的薄霖的视线对上。
花简也不知道怎么了,想都没想朝薄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
但是下一刻,薄霖的视线如漂浮的蒲公英般,轻轻掠过花简。
他像是在找什么,目光在四处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