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利斯也没想到他会毫无征兆地转过来,愣了一下后平静地问:“怎么了?”
“我不是一定要逼着你干自己不喜欢的事,我想,无论以后你做什么工作,但在危险来临时总能有一点自我保护手段和能力,我能知道原因吗?为什么对进军部这么抵触?”
这下克利斯平静不起来了,这雄虫问得还挺直白。
他僵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有些紧张地抠弄自己的手心,时而皱眉时而怒目,最后一声哀叹后在雄虫地注视下才缓缓开口,坑坑巴巴道:“你……是不是……是不是已经有……喜欢的虫了?”
顾淮听到这个问题眉梢一挑,很想来一句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不该做的都做了,现在问这些是不是太晚了。
但克利斯这反应显然不是说的自己,他心下回想了一圈,并没有挖掘到自己有和除克利斯以外的哪只雌虫走太近的记忆,所以他问:“为什么会这样问?”
克利斯斜眼看着对面街道的路灯,有些丧丧地说:“他应该是一只军雌吧?或许和我有些相似,或许也很优秀,反正不可能像我这么蠢,不爱学也学不懂,教还教不会,他上战场了吗?”
不然为什么跑来这里来睹虫思虫?
一阵晚风吹过,本就轻薄如纱的云雾被吹散,满穹星幕仿佛近在眼前。
顾淮沉默无言,静静地看着雌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