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着手:“去哪儿签字?”
得知盛昔陶是io时,两个警官不约而同地张大了嘴。
十五分钟后,取到检验报告并确认那行95.1%的结果后,其中一个年轻的警官看着盛昔陶,迟疑地问:“你刚才怎么不说你和他是恋人?”
盛昔陶签着保释书的手停了一下:“不是啊。”
“什么?”
“不是恋人。”他面无表情地写完最后一笔,“他是我祖宗。”
等两个警察离去后,盛昔陶对姜河说:“我去一下洗手间,你先带他走吧。”
姜河的心思在老板身上,没有多问点了点头。
陆曜山的状态不好,嘴唇和脸色惨白,警察走时提醒过,止咬器要等药效过后才能摘。
他现在便只能老实地坐在椅子上,一双眼珠子转来转去,忐忑地观察身边的景象,活像只做错了事的大狗。
而他的目光也在盛昔陶离开后晦暗了下去。
于是姜河也不敢轻举妄动,他坐下来抹了把额头,这才发现脸上全是汗。
洗手间里,盛昔陶站在镜子前,他侧头扯开衣领,只见后颈已经红得肿了起来。
从一个时辰前开始,陆曜山的信息素就像一只恶犬似的咬住了他,迟迟不肯松口,而这是盛昔陶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