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晖雨见状,笑容僵在嘴角:“你对我哥分明不是这个态度,我比他差在哪儿了?”
盛昔陶摇了摇头:“我对他就是这个态度,只不过你比他更欠揍而已。”
这个答案简直是更加自取其辱,陆晖雨从前就领教过对方的毒舌,没想到十年后这人功力依旧不减。
当下,他只好识相地换了个话题。
“我就是路过顺道来看你一眼,对了,我哥最近出差了,你知道吗?”
这个问题似是而非的,盛昔陶听了起先没接话,于是陆晖雨又说:“我联系不到他,确切地说,是家里联系不到他。你也知道老头子管他管得紧,他偷跑回国,家里很着急。”
这话意思原来是来找他要人。
盛昔陶不由皱眉:“那你应该去警察局报案,来找我做什么?”
陆晖雨下意识试探:“你不是跟他在一起吗?”
谁知盛昔陶眉头更深了:“谁告诉你的?”
“……”
这话倒也没错,又没有证据证明如今陆曜山就在寺里。
陆晖雨愣了半晌没出声,他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等回过神来,表情一变,忽然上前一步和盛昔陶拉近了距离。
他低声问:“既然他不在,那你考虑一下我吗?”
盛昔陶顿时表情一怔,余光里发觉他的目光不经意间瞟向了自己的后颈。
一股波特酒的味道在空气中浓郁了起来,丝丝缕缕的,像是在引诱着什么。
眼见陆晖雨的鼻尖都快贴到盛昔陶的脸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