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那人和鬼的差别,除了存在形式的不同,是不是也是一个喜动,一个喜静啊?”
阁主边向屋内走去边道:“不是。人界、鬼界,和人界的人、鬼界的鬼,不是一个概念。人界的人,其肉身可以暂时覆盖往世记忆,鬼界的鬼可以化人形,但是依然保有累世记忆。可是累世记忆的话,总有些痛苦忘不掉,所以很多鬼喜欢去做人。不过,也不是所有的鬼都是因为想逃避痛苦才去做人的。对于有的鬼而言,做人反而是更痛苦的事情。”
皎皎也跟着进去:“原来如此。”
阁主示意自己将箫放在架上,皎皎见上面还有一支箫,便将其放在了那支箫的下一格。刚放好,便听见阁主道:“好好的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皎皎不解转身。
“你背后渗血了。”
“抱歉,方才没注意。那要不要我去开下窗,散散血味?”
“不必。你这一身血到底怎么弄的?”
“我犯了错,受的罚。”
“你师父罚的?”
“不是师父。”
“不是你师父,那又是谁?”
“是谁不重要吧?”
“当然重要。不然找谁算账去?”
“是我犯了错,受罚理所应当。怎么能怪施罚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