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宸佑:“……”
OK…
“搁那就成儿,也不是多严重,你去休息。”
半晌过去,边卓还是没动静,郝宸佑“啧”一声,画笔在指尖打个转儿,隔空虚点他:
“好意心领了啊,说什么你听什么就是,赶紧下去休息,顺便帮我带上门。”
“那我去叫大叔起来,大叔说哥你要是不用我,他只能自己个儿来给你上药。”
说罢当真就利落抬脚要下楼去。
郝宸佑后槽牙痒得厉害,不过也不能真的让他去折腾老爷子:
“回来!”
“你不告诉我爸,他怎么知道你杵我一拐子。”
边卓从善如流站定,既不承认也不辩驳,只是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盯着他。
郝宸佑忽的生出一股无力感。
这人不像看上去那么老实!
想着不过上个药而已,他那么大岁数了,也没什么好扭捏的。
索性大大方方撩起上衣:“那麻烦你赶紧吧,夜深了。”
郝宸佑本就生的白皙,平日也不怎么喜欢出门,露在外面的肌肤活像一枚剥了壳的鸡蛋。
衬的右胸下两寸那块拳头大小的青紫愈加可怖…
边卓重新拿起药酒,倒了一些在掌心,只见他双手合十快速摩擦,很快酒气混杂草药的气味便充斥不大的卧室。
边卓极快抬眸看他一眼,低声道:“有点疼,哥你忍着些。”
他现在叫的已经很顺口了,说罢,灼热掌心便覆了上去。
丝丝缕缕灼热无缝贴合,还挺舒服的说,哪里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