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个班只有三十人,omega和女生全被分到了简单轻松的行政楼里打扫。
又大又空旷的报告厅只能他们几个alpha包揽。
宋时野不擅长拒绝人,看见班长略微请求的目光,忍着身体的疲软疼痛答应了。
alpha做起事来显得漫不经心,眼皮微微下垂,红发白肤,嘴唇紧紧抿着。
似乎在承受什么痛苦。
过了一会儿,班长见他脸色不太对劲,额头上冒着一层虚汗。
他擦把汗走过去,好心询问:“宋时野,你还好吗?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alpha之间本就相斥,劳动过后信息素会不自觉释放,强烈的伏特加酒压迫着柠檬草摇摇欲坠。
哪怕一丁点,对现在的宋时野来说都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班长靠近的瞬间,宋时野就感受到针扎似的疼,腺体好像被人揉搓捏扁了一样。
他腿一软,径直跪在地板上。
发出沉闷的“咚”声。
一时间,“卧槽”此起彼伏。
班长跟着喊了一声,立马跑上去准备把学校里的名人扶起来。
但他刚迈出一步,就跟个小鸡崽子似的被人拎了起来放在一边。
身高将近一米九的男生急匆匆地跑过来,将人扶靠在自已胸膛上。
漆黑凌厉的眸子抬起,语气严肃道:“不好意思,能麻烦你们先往后退吗?”
“他腺体不太舒服。”
男生说这话的时候很有礼貌,视线不偏不倚盯着他的眼睛。
明明闻不到他的信息素,但就是莫名想让人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