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一边觉得奇了怪了,一边愣愣地往后退,转身招呼着其余人先离开,给他们留出空间。

他看着宋时野绯红的脸上痛苦不堪,嘴巴干燥发白,有些后怕地问:“要帮忙叫救护车吗?”

“谢谢,不用了。”

班长见他游刃有余,心想可能是个老毛病,便不再出声询问。

好在报告厅已经打扫得差不多,倒也不需要他们在外边一直等着。

后来许多年过去,再次在同学聚餐上见到宋时野时,他仍旧忘不了今天所见到的一幕——

男生半跪在地上,小心翼翼蹭去他脸上的汗水,好像怀里的alpha说了些什么,他微微低头蹙眉。

片刻后,他扒开alpha的衣服领子,对准后颈的位置咬了下去。

* * *

这次征兆出现得猝不及防,他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在体内横冲直撞,像是要将他撕裂成两部分。

哪怕再害怕打针,瞥见男生紧皱的眉头和紧张到颤抖的指尖,宋时野还是被绑到了医院。

做了检查,开了针剂。

怕他坐着挂针不舒服,庄城出去打了个电话,再回来时后面跟着个护土。

按照引导,庄城把他横抱到一个豪华单人间。

“你好有钱啊哥哥。”宋时野知道他心里自责,故意打趣。

庄城一反常态没接他的话,下颌线紧紧绷着,手臂用力到青筋凸起。

宋时野心里叹口气。

心想这次是真的有点难搞。

医生说他的这种情况极少,enigma在社会上并不多见,就连医院也没有足够多的针剂能够控制病情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