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琛捏他小手,笑了笑,“乖。”

“饿了吗?”

卷卷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咧出一口大白牙,点了点头。

季琛问:“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卷卷比划一个手势,意思是都可以。

他是会说话的,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爱比划手语,季琛没有多问,又说:“乖。”

吃完早饭,把小孩儿送进钢琴班,季琛拐去医院复诊。

月泉体从昨天晚上就不太舒服,整个人头昏脑胀,像被火烘烤着。

医生看了他的检查报告,面容严肃,提醒道:“不能再使用抑制剂了,你体内的信息素浓度严重超标,再用下去,保不准会有生命危险。”

季琛问:“那有没有办法可以缓解?”

医生看了眼他的年龄,反问道:“方便问一下为什么不借助伴侣的信息素吗?”

季琛抿抿唇:“他...不在了。”

医生一愣,低下头说:“节哀。”

季琛尴尬地点头。

医生:“当下只有两个办法,一是通过信息素缓解,二是通过手术,显然国内并没有先进的技术能够支撑这台手术百分百成功,所以你要慎重考虑。”

季琛垂眸,向他道谢离开。

连续两天,他被病痛折磨地苦不堪言,中途许颐海打来一通电话,季琛怕露馅,用工作忙为借口敷衍过去。

卷卷自从知道自已也有爸爸后,每天黏着季琛不肯撒手,连睡觉也要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