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念的脸上浮现出片刻迷茫,却又在这时被碰到敏感的点,只能先埋在顾言的颈间哼喘。
到底是个梦,不用经历完整的性事,单靠几个模糊的片段就能发泄出来,就像初长成的少年经历梦遗。
顾言怔了怔,摊开掌心用小指拨开他额前的头发,低头去吻过去,却见对方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绵长。
他盯着庄念那张泛着潮红又尤其无辜的脸,拧了拧眉将脸埋在他颈间,无奈的笑出了声,“妈的...”
当牛做马也不过如此了。
顾言就这么趴在他颈侧呆了不知道多久,才将心底萌生出的多个凶兽压制下去。
起身脱了庄念的裤子,从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里掏出两样东西去了浴室。
水声潺潺,顾言锁着眉心,一手撑在墙上,半阖着的凤眼深邃,含着氤氲水汽。
滚烫的水顺着短发滑至优越的下颌线,也打在青筋暴涨的手臂上。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仰头,猝不及防的喟叹了一声。
隔天一早,庄念闭着眼睛不愿睁开,尤感疲累,但心情不知为何格外舒爽。
纯棉的被套蹭在身上,莫名有一种...光溜溜的感觉。
庄念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掀开被角一看,蓦地瞪大了眼睛,倒抽一口凉气,“我的妈呀...”
彼时顾言正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喝咖啡,听见房间内的动静抖着肩膀无声的笑了几下。
第一百六十四章
庄念昨晚睡那么死,他完全可以再找条内裤外裤给换上,可他偏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