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多久呢?”庄念站在窗台前,摸着顾言常用的打火机,若有所思的问着。
“怎么着也要两三个月吧。”
挂了电话,庄念拿起打火机旁边的烟盒,中午看到顾言拆开的,这会里面只剩了两只。
放下烟盒,庄念站在窗前盯着外面轻轻叹了口气。
冬天,怎么看都是萧条。
晚上村里人送来了一大钢盆的小鸡炖蘑菇,相熟的人凑在一起喝了些酒。
两个小的睡够了,吃饱饭就在屋里呆不住。
顾言让两个人穿好衣服,在院子里面升了一堆篝火,顾思念顺势捡了两个土豆两个地瓜丢进去,说给妹妹尝尝野味。
安排好两个小的,回去坐好时旁边的人又给他倒了满杯的白酒。
“人参泡的,可是好东西,小伙子得多喝点。”
叫不上名字的老伯红着一张脸说。
庄念在旁边耸了耸肩,表示太热情了真的拦不住。
顾言一扫他面前的杯子,高度酒流出来挂在杯壁上,最上面鼓起一条弧形的轮廓,满的不能再满了。
“适量。”他在桌子下面捏了捏庄念的手说。
庄念弯了弯盛了醉意的眸子点了点头。
顾言跟着笑了笑,举起酒杯和对面老伯碰了一个,“谢谢,以后我常带爷爷回来团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