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相信自己会克制不住欲望,会因为药物而和别人发生关系,他在和自己较劲。
西裤合着水贴在身上,裤子脱下去水还挂在上面。
顾言用毛巾擦干,碰到敏感的位置,庄念皱着眉推开他的手,蜷缩起身体。
他大概是又迷糊了,觉得自己还需忍耐未退净的药效。
顾言用羽绒被将他包裹的严严实实,而后跪在床上抬手脱下了自己的上衣,从庄念的脚下进到被子里。
双人羽绒被上拱出宽肩和脊背的形状,俯下去的同时庄念仰着颈闷哼了一声。
“顾言...”他有些弄不清状况,嘴里喊着顾言的名字。
每叫一次,洁白的羽绒被抬起再落下的幅度就加快一分。
推搡的手抵不过攀升的快感,妥协似得从被角弹出来,长指落在同样干净洁白的床单上而后倏地收紧。
被子的温度和空调的温度仿佛是一瞬间升上去的,顾言从被子里跪起来,抬手用力将被子挥开,正对上庄念迷离着的眼睛。
他一手虚挡在嘴前,染了粉的双唇微微张开着,一下接着一下剧烈的喘。
顾言脊背绷得笔直,盯着庄念的眼睛缓缓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端在手里。
那副画面太过冲击震撼,能勾着心神都跟着动荡。
庄念分不清此刻的悸动是否还与关药效,他用双腿勾住顾言的腰跨将人带近,含住顾言的唇,吻得痴缠。
像是发生高原反应的人要依赖于氧气,一刻也不能分开,顾言就是他赖以生存的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