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得知庄念可能再一次重蹈覆辙,他的情绪几度崩溃,将VIP候机室砸了个稀巴烂。
现在庄念告诉他,两年前那晚他没有出事,没和康哲发生任何事情,和现在一样,是庄念一个人熬过药效的。
他此刻的心底五味杂陈,转眼便被滔天的愤怒取代。
他将庄念额前淋湿的头发拨到脑后,吻了吻他露出的光洁额头,而后托着庄念的背和腿窝将人抱起来,沉声说,“没事了,抱紧我,我们回家。”
庄念一半清醒一半迷糊,在被顾言抱起来的那一刻将手探进顾言的衬衫里。
顾言垂眸看着他的动作,庄念的指尖从锁骨掠过,一直到碰到他胸口上那条细小的疤痕,手臂一震,才终于老实下来,靠在他怀里像是睡着了。
李哥在电梯门口等着,看到两个人下来将手里的薄毯子盖在庄念身上。
即使有心里准备庄念这一晚上不会好过,但亲眼看时仍然心里咯噔一下。
“发烧了?”李哥问。
顾言没有回答,快步走向房车,房车里开着暖风,温度调的很高,能清晰的感觉到庄念的身体在缓缓放松。
“开车。”顾言只会一声,并没有报目的地就将驾驶室和车厢中间的隔板升了上去,留给他和庄念更为私密的空间。
李哥多少清楚那种药的效果,顾言连夜让他买了台房车,就是一刻也不想让庄念忍着。
“湿衣服要脱下来。”顾言将人抱到床上,在耳边闻声说话,然后一层一层脱掉庄念的衣服。
庄念从小就是那种表面上很乖很温柔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其实骨子里比谁都倔强,不服输。
顾言大概能理解庄念为什么连自己解决都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