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的腰劲瘦,没有一点多余的肉,吃劲儿的时候有八块腹肌,人鱼线没入裤腰,每一寸都惹人血液沸腾。
喘息声透露了彼此太多心思,这会藏不住秘密。
“好凶...”庄念吞咽了一口口水,嗓子里喘出的呼吸声格外诱人,开口时声音也颤,“我喜欢...”
顾言的心跳毫不克制的起伏着,由着自己沉沦于珍稀的此刻。
外面随时可能出现钱争鸣的人,他们纠缠的热烈,病房内却连喘息和低语都克制。
顾言将庄念的睡衣推上去,在腰上捏了一把,像是故意要惹人发出动静,趴在耳边问,“我们像不像在偷情?”
缠绵的时候,污言秽语也是情趣。
他们自小就腻在一起,早就尝到了甜头,从前就没克制过,现在更是不会。
庄念被捏的闷哼一声,喘息明显变急,尽管屋内漆黑,也能窥见一点肤色的改变。
“偷啊...只许偷我。”
看不见胆子会跟着变大,和眼睛上被蒙了领带是一个道理。
庄念抬着颈和顾言激烈的亲吻,毫无章法的扯着顾言松垮的睡裤,嗓子里溢出的哼喘像是有了稠度,一声比一声勾人。
他的身体的声音都在竭力的挽留着对方,勾引着对方深入,与他缠绵。
医院的床窄,两个不矮的男生挤在上面伸不开手脚,不是腿掉下去就是手掉下去。
庄念躺在上面没什么感觉,突然被顾言搂着腰端起来时还有些茫茫然,轻声惊呼着搂紧了顾言,又难耐的哼了一声。
顾言的背对着窗,依稀能见到上面留了几道清晰的红痕。
在这件事上庄念从来都是配合,不管顾言怎么弄他都说喜欢,身体上实在累得受不住,就会流着眼泪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