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煦炎不动声色地握住夏清纤细的脚腕,粗粝的大手忍不住在那光滑的肌肤上摩挲,温润的触感让林煦炎欲罢不能。
夏清似乎还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靠近,还用另一只没有被抓住的脚去勾林煦炎的腰。
当自已的一条腿被架在林煦炎的肩头,对上那双幽深的双眸时,夏清才觉不好。
“那什么,哥哥,这个姿势睡觉有些奇怪。”
林煦炎偏头就在夏清小腿肚上亲了口,激得夏清打了个冷战。
“不奇怪,今晚哥哥陪乖乖换一个姿势。”林煦炎的声音暗哑低沉隐约又夹杂着难以捕捉的兴奋。
无力的脚丫被迫晃呀晃,林煦炎划桨奋力荡啊荡。
一个晚上夏清清醒着睡着,又在睡梦中清醒,林母看着一边揉面一边打哈欠的夏清,忍不住叹了口气。
“乖乖,你来削土豆,我来和面。”
夏清确实使不上劲,脑袋还晕乎乎的,和林母换了位置,自已坐在小凳子上用菜刀削土豆。
用菜刀给土豆削皮也是门技术活,技术不好的削下来的土豆皮特别厚,夏清刀工不错,就算人还迷糊,削土豆皮依旧又快又薄。
每个土豆不都是光滑的,削完皮还需要用刀尖把芽眼扣掉,虽说发芽的土豆不能吃,但农户没那么多讲究,只要发的芽不大,掰掉削皮弄熟了照样吃。l
林母一早起来就把糯米蒸上了,等其他食材准备好,糯米也蒸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