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裴海棠带着众人快速离场。
顾宴:……
嫌弃地瞥眼纱帐下因难捱的燥意而不停扭动丑态百出的裴珍珠,顾宴黑着脸扯下腰封,压了过去……
裴珍珠绝望地闷哼一声, 她守了十七年的清白啊, 就这样在男人的浓浓嫌弃里丧失了。
这夜过后, 两人的成亲吉日迅速敲定, 就在半月后。
仓促得亲生爹爹都来不及从遥远的西南赶回来参加女儿的婚礼。
明眼人都能瞧出来仓促,可谁叫生米煮成了熟饭呢?仓促也比未婚先孕来的强!
按照京城的习俗, 勋贵子弟娶媳妇, 下聘那日, 彩礼至少得有十抬, 大方的婆家给三四十抬的都有。可轮到裴珍珠……
啧啧。
兴许是顾夫人嫌弃到了骨子里,居然媒婆都没请, 只让府里管家去山里抓了两只大雁就来下聘,旁的一概全无。
那个寒碜!
就差将“裴珍珠不值钱”几个字贴在了脑门上!
开门迎客的王桂芳, 直接看傻了眼!
裴珏气愤得双拳紧攥,却也无计可施。婆家不给,娘家人还能上门硬抢?
裴珍珠躲在远处瞧见后,一头扎进床上呜呜地哭!
可已非完璧的她,除了认命,还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