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赶上生理期——
好好好。
何禾盯着卫生间中的天花板心如死灰。
‘这么玩儿我是吧——’
五分钟后,何禾蔫儿蔫儿地走出了卫生间。
阿布正坐在沙发上看她。
他已经穿上了T恤,带着喉咙上一块明显的红斑。
何禾慢慢走到沙发边,她谨慎地在与阿布之间隔着一段距离地方坐下。
“生理期不能做——”何禾低头撅着嘴说。
阿布转过头来,他木木地点头:“哦——”
家里一片寂静,只有家里鱼缸中哗啦啦的声音和窗户都拦不住的嗡嗡蝉鸣。
何禾转头看向了阿布。
阿布早就在看着她。
她没忍住扑哧一下,阿布也跟着笑了。
“笑什么?”何禾问。
“喜欢你。”阿布说。
他伸手握住了何禾手,半起身把那杯温热的水挪到何禾的面前。
何禾‘切’了一声,她看向那杯水。
“阿布。”
“嗯。”
“敲佛钟的时候,你想什么了?”
她以为这是很简单的答案呢。
可是阿布低声笑,他揉了一把脸,脑袋靠在木头沙发的椅背上。
“不好意思说。”他笑得努力地把兔牙藏在嘴巴里。
何禾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