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直起身子,他的手撑在她的耳边,他又开始沉默着只眨动着双眼了。
“你不要问。”何禾说。
她既然这样接近他,就不打算说暂停。
阿布的确没问。
他的手伸到脖子后揪住T恤的领子,一秒都没有,他很顺畅地就把T恤脱了下来。
他把它扔去了一旁,拉起她的手与她手指相交紧握。
他身上的淤青还没有完全消散,留下了一些黄色绿色的痕迹。
阿布再次低头时,之前藏在T恤中的狼牙打在何禾的脸上,她想都没想,一把拽住了它。
她拽,他夺。
阿布的大手包裹她的手,他带着她的手把狼牙从脖子上摘下。
“给你了。”阿布笑着哑声说。
然后,一座山压在了何禾的身上。
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是——那个手起刀落从花果山一路砍到南天门然后被压在山下五百年的花果山十三太保。
喘不过气来。
一片大石板,它会动,还会亲人。
更像被压在板子下的橡皮泥,板子来来回回,人在下面被碾呀碾呀。板子怎么碾,橡皮泥就怎么变,上下碾,就成了一个长条。
她的腿被阿布拽在了他的腰上。
何禾想,雄性是不是真的是无师自通——
‘叮’的一下。
一股电流从何禾的脑子直窜她的小腹。它在她的肚子上久久不散,像一股呲啦呲啦放静电的毛线团。
等会儿!
今天几号!!!!
阿布的手还忙活着,何禾猛地掀翻了他。
她跳下床踩着草编毛球鞋就冲向了客厅,她找到她的包,翻出包包里随时救急的卫生棉一头冲进了卫生间。
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