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尼身形一滞,脚步停顿了少许,背影紧接着朝着外间走去,再回来时,一碗燕麦粥和少许面包便被放在了达芙妮前的桌子前。
然后,安东尼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站起身来,随手穿上了外套,从置物架上取下两把伞,拿起帽子朝门外走去。
“唉,哥哥,你去哪儿啊?”达芙妮一边喝着粥,一边望着安东尼的背影问。
“晚上吃多了,去散步。”安东尼向后摆摆手,只留下简短的一句话,布里奇顿宅的大门轰然合拢。
安东尼撑起伞,抬头望见外面的风雪很大,狂风呜咽着,来往行人的伞都被吹得倾斜,雪花唰唰砸落在伦敦一个不知名的宅邸的屋顶上,发出“咔咔咔”的响声。
房间里没有壁炉,因此湿冷的可怕,那种刺骨的寒意几乎要渗透到骨子里去了。
被捂着嘴的男人躺在地上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便觉得既冷又疼,脖子好像被拆开重组了一样。
“这是哪儿?谁在哪儿?”他想要这样嘶吼着,却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呜声。
他整个人显得茫然无措,探头望向周围,什么也看不到。
全然陌生的环境,让他不由得埋怨起了费茨男爵,是他一定要自己必须解决所有潜在的隐患,明明他都说过那些人不一定看到了自己的正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