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人迫不及待想要收拾他。

法伦勋爵却呵呵地笑了起来,看向卡米莉亚、格蕾丝,还有费茨女爵:“几位身家丰厚尊贵体面的小姐竟然与她们这群从罗素街来的耗子为伍!”

“你说错了,法伦勋爵。”卡米莉亚说:“只要没有违反底线,并且迷途知返,她们不卑鄙,不可怜,并且值得赋予尊重。从来该被责备的都不是这些可怜人,而是你们这些卑鄙无耻的女票客,以及皮条客。没有你们的需要,哪里来的她们?”

卡米莉亚的话引得夏洛特她们侧目而视,但他们的视线很快再次转移。

费茨女爵的刀再次放在了法伦勋爵的脖颈上,他本就是个贪生怕死之辈,意识到她们很有可能会来真的,颤抖着声音把几个人名吐得一干二净。

“立丁顿。”

“还有谁?”

法伦勋爵抿了抿嘴唇,神情痛苦,面对再三的逼问,却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卡米莉亚她们都清楚只能问到这里的。

回到米特福尔德温暖明亮的灯光下,伦敦夜晚的黑暗才渐渐远离了卡米莉亚。

她坐在起居室的桌子前,嚅嗫着嘴唇,犹豫了片刻,还是用羽毛笔慢慢写下了几句话。

然后,她找来强尼,“把这封信送到格罗纳夫广场的布里奇顿宅,给布里奇顿子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