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你们到底让不让开?!”南宫芷月身旁的一名羽林营官兵瞪着村长怒斥道。
村长毫不示弱,凛然回之:“我已经说过了,这里不是你们中阳国的领地,你们无权在这里抓人!”
净宁道人阴着脸质问他:“哼,照你的意思,任何罪犯只要跑到你们这里,那就谁也没办法了?”
村长身边的一位老者慨然回道:“我们悬壶村以行医救人为本,不论是谁,只要不是在我们村内发生的罪事,均与本村无关,即使是在外恶贯满盈的凶徒,只要他受伤染疾,我们也只会以病人相待。”
那羽林营官兵眉目倒竖,更加气愤:“什么混账言论?!犯罪者不容丝毫宽恕,如果每个罪犯都像你说得这样,那你们这里岂不就成了罪犯的窝藏点了?”
村长亢声驳斥:“本村历来有训,只接纳患严重伤病的村外人士及亲属,且不论事后痊愈还是无方医治,均不得逗留超过三日,官人们若是有所顾忌,本村自会排查,待那人事定后,将人交于你们便是。”
村长负手仰头,神色毅然难撼:“但在那之前,谁也别想坏了规矩!”
看到村长态度坚决,为首的羽林营官兵及国师府一干人等皆怒不可遏,净宁道人也来了火气,厉声警告道:
“那贼人在几日前偷了我府的名药,如今定然藏匿在这悬壶村中,你们若是再不让开,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听到此话,躲在角落里的凌骁身子又是一震,他已经大致断定了来人所为何事,心中遂慌乱不已,随后他不敢有半分犹豫,急忙动身向客栈方向飞驰而去。
刚到客栈,凌骁就马不停蹄地冲向燕涵儿所在的房间,房间门此时微微开着,他没有多想就推门走了进去,一进门就看到燕涵儿正站在窗户边向户外探望着。
燕涵儿感觉到了有人进门,急忙回头查看,却见凌骁神色慌张,于是秀眉皱起,疑惑问道:
“今天村里出了什么事吗?怎么这般喧闹?”
凌骁顾不得喘息,急道:“涵儿姐,国师府和那些官兵已经知道我们的行踪了,我们快走吧!……”
燕涵儿微微一惊:“你确定是他们吗?”
凌骁点了点头,踏前两步:“刚才我去西门口打探过了,不会错的,他们来了很多人,而且态度很硬,我恐怕村民们挡不住他们……”
燕涵儿沉默了片刻
,神色间满是犹疑,紧接着,她直直盯着凌骁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