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怎么没有找到二位,原来是躲在这里,要不是刚刚听到笑声都找不到你们在哪。”
墨葭说着说着,有些委屈的味道,墨羽见状皱起了眉头。
“胜利者的角度吗?胜利者本来就有总结战争的义务,否则一切战争中的牺牲都是毫无意义的。”
“战争本就是毫无意义的。”
兵家和墨家某种意义的冲突比墨家和儒家还要大,并不喜欢墨葭的白玉皓和喝醉了的墨葭冷冷的看着对方,一时间墨羽也忘了劝阻。
“葭,你该回去睡觉了。”半响,墨羽沉声道。
墨葭对于墨羽的劝诫并不理睬,大声的嚷道,“墨羽,我的事情还不用你管。”
墨羽伸出去扶墨葭的手僵在了半空。
“我没有干涉你的意思。”
他嘀咕了一句,随后试图转移话题:“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重修墨关,还是趁胜追击,刚刚我听到有人抨击墨家说墨家说一套做一套,什么时候墨领之内墨家的声威这么低了?葭,我觉得吧,声望这种东西就像是拦水的大坝,平常没什么事情,但只要裂开一道口子,那就意味着整座大坝的崩塌不远了。咳,我说的有些不清楚,但葭,你,你知道吧。”
“还有呢?”墨葭问道。
“还有,还有就是兵器的问题,车弩得全部摧毁,然后尽量保密不要告诉墨关内的百姓,这一点要严格控制,当年弩砲流传出去……”
“墨羽,我告诉你。”墨葭突然冷冷道,虽然脸还红着,却像是酒醒了似得。“你不在的这些日子,墨领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很清楚,我是军队的直接负责人,接下来怎么做,别人说了没用。我知道你说的有道理,但我不需要人一直提醒我,我这个姑娘在这段时间做的有多糟糕,那些儒生的传言我已经听够了,我脾气好,但我不喜欢别人指手画脚。君命有所不受你知道吗?”
“那是将在外,君王不知道将军所处的位置发生了什么情况……”墨羽解释道,心却在听到“别人”两个字是募得一沉,白玉皓见状一个滑步走到墨羽身后,扶住墨羽。
“公子莫非是打算以君命压我?”墨葭冷笑一声,目光在墨羽和白玉皓身上各停留了片刻。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要是不相信我你干嘛要找我理我!”墨葭吼道,也不知道这个“相信”有没有别的意指,然而此时墨羽心神已乱,白玉皓虽隐有所觉,却没有点破的意思。
“是你先把我当别人的。”墨羽低声抱怨了一句,委屈的像个孩子,墨葭却是一声冷哼,“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一直试图干涉我,让我……”
“我没有,你要当将军,我去长安你留在墨领;我要去大周避难,你选择留在军营;你要嫁给落风我都只能远远看着……你现在告诉我说我试图干涉你,还管我叫别人?”
眼中女孩的脸有些陌生,墨羽摇了摇头,竟似觉得自己今晚上喝了不少酒,回头冲白玉皓歉意的点点头。
“咱们回大周吧,旭之需要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