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愚不可及,蠢笨如猪!你以为你在背后为他默默付出,他就能念得你的好么?这小子现在昏过去,一点动静没有,怕不是早跟他识海那个活在千年前的老女人互诉衷肠去了!”
江河不置可否。
‘互诉衷肠’有些过了,他与江宗主清清白白,并无半点私情,但这老登说地也确实八九不离十。
“他和谁怎么样我不管,我只管我自己。”
“那你也先休息一会儿!这都拖着伤走多久了!”
“……”
孟羌娥却丝毫没听进‘江河’半句,仍是执拗的向前走。
江河不愿看这姑娘执拗下去,道阻且长,理应先养好伤才好上路,便凝聚神识,强行争夺起肉身的控制权。
青玄子感应到江河的清醒,头痛欲裂,连忙夸张悲呼起来:
“诶哟诶哟——这小子醒了!”
孟羌娥这才停下脚步,轻轻将他放在脚下如平地般的银河上,跪坐在地上,凭两双丰腴修长的大腿作枕,让江河能安心躺下。
但青玄子却不干了:
“你这蠢丫头!走啊,继续走啊!你怕这小子动弹,扯开伤口,谁能念得你的好!你不继续走,他怎么知道你为他如此付出过!”
孟羌娥却好像执意跟青玄子对着干似的,这次却无论如何也不愿动弹。
青玄子历经天劫,神识受创,根本也压不过江河的神魂,只开始不断喊叫:
“臭小子,你可别不识好歹!这丫头伤也不轻,还拖着你一路,死活要带你回家,你若是不念她情,小心遭老天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