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狂似的嘶吼持续片刻便停息,江河重新夺回了肉身,只觉得嗓子被扯的生疼。
但借着孟羌娥的搀扶,枕在她的大腿上,倒也能直视她的双眸。
想到这姑娘屡次以身犯险,为自己付出,江河心中除了愧疚,便什么也不剩:
“孟姑娘,多谢。”
他说着便要起身,但孟羌娥双手使力,死死将他压在了大腿上:
“虽然为你涂了些伤药,但天劫之威,只凭寻常药草难以痊愈,暂且不宜大动干戈。”
看她的样子,是死活不愿撒开自己,江河也只能叹了口气:
“我伤势如何,孟姑娘比我清楚。若真是动弹不得,依姑娘的性子,怕也不会背着我颠簸。”
见心思被拆穿,孟羌娥倒也说地直白:
“你说对了,我就是想让你离我近些。”
“我已有家室。”
“我说了,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没关系,我也不在乎。”
“……”
在两人的关系上,她总有一种独特的执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