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吻上芙罗拉的手指。
仁慈的神明没有回复她的问题,但给她留了“漂亮”的礼物,像是一种委婉的安抚。芙罗拉摸了摸那些花瓣,感知到某些注视已经离开,抬手擦了擦含着泪水的眼角,自言自语:“祂什么也没说。”
就算是示弱,是表达出害怕,表达出求救、希望脱离这里的意愿,也没什么用,是她不够真挚?
——神明都这样。
哦。
芙罗拉将那些花瓣细心收好:“你说祂是个仁慈的姐姐。”
——……我不知道。
天呐。
事情已经办完,芙罗拉躺回床,用脸蹭了蹭柔软的被褥,困意一点点涌上来:“命运……”
——祂让人准备的礼花,应该是猜到了。
“那你为什么突然想到要找爱神呢?”
芙罗拉强撑着困意询问,她今天困的太早,太突然,这不正常,一定是有人不想她继续问下去,所以动了什么手脚……而这个人理所应当,就是在和她说话的这位。
迎接这个问题的是长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