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罗拉威胁她:“你如果不说,我就去壁炉边上了,今天晚上不行就明天早上,总会有机会的。”
这威胁没什么用,但很奏效,她发现自己突然没那么困了。
“她”回答她。
——我后悔了,我曾经向一位存在祈求一场永不凋谢的爱意,祂慷慨地应允了我……也让我付出了我本以为不会付出的代价。我很后悔,芙罗拉。
芙罗拉继续追问:“那你……”
——如果以神明的注视作为判断眷属的标准,那么我曾经是爱神的眷属,或许现在也是。
芙罗拉打了个哈欠:“那个,诗人哥哥,走了。”
——嗯,睡吧。晚安。
……
安陶宛帝国。
[……想早点结束生命……]
女孩子柔婉哀愁的声音像是真心实意,优瑟尔琳微微出神,听见对面的伦温尔疑惑问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