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徐的你干什么?”陆安宁大声呵斥。
娘的,趁我不在就搞我弟是吧?
还给他喂大粪。
“你看不到么?”徐缺略显气愤的回了一句:“还不快点来帮忙。”
他心中的确有气。
盐是从陆安宁家中顺来的。
可是明明,在他家吃的时候都没事啊。
“老大,救救我们。”林乱喊了一句。
陈勾口吐白沫,金花在给他喂大粪。
李莽抱着跟柱子猛亲,自己的衣服已经扯掉了,不堪入目。
只有林乱捂着肚子状态比较好,除了眼睛看不见,算是意识清醒。
“徐大人从你家拿了细盐给花姐做菜,我们吃了就这样了。”
“老大你制的盐不是已经能吃了么?”
“怎么我们又中毒了。”
陆安宁上去就给林乱打了一瓢大粪:“没事没事,我喂你。”
一瓢下去,又一瓢。
让林乱在旁边疯狂呕吐他才停下。
也不觉得同情。
明明是徐缺偷的盐,你不怪他,还想赖我?
四人都喂了大粪。
差不多半个时辰才都清醒过来。
徐缺先发制人:“陆安宁,你制的盐不是没问题了吗?”
“为什么他们还会中毒?”
陈勾几人也是略带质疑的看着陆安宁。
陆安宁冷声嘲讽:“你堂堂大理寺少卿,四品大员。”
“到我家偷东西我都没问你,你现在怪我?”
徐缺不觉得愧疚,义正言辞道:“当时你也在家,我可不是偷的。”
“快说,你那盐到底怎么回事。”
“昨天你跟我都吃了,也不见得有事,为何他们有事。”
陆安宁鄙夷道:“灶台上有两碗,一碗是半成品有毒的,一碗是成品。”
……
徐缺一阵沉默。
整半天,我拿的是有毒的呗。
说完陆安宁忽然瞪眼:“这件事的责任好像是你吧徐大人。”
“我跟李姑娘去买酒。”
“你们一起吃的,为何他们都中毒,你没事?”
陈勾等人猛然反应过来。
一个个质疑的看着徐缺。
金花赶紧解释道:“他们吃的时候,我还在做最后一个菜,就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