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徐缺一个嫌疑人,几人凝视着。
不会是徐缺下毒吧?
“你们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徐缺耸肩道:“祖传的,我从小就百毒不侵。”
“这事得怪陆安宁,有毒的东西他不丢掉,还放在家里,居心叵测。”
陆安宁懒得解释。
反正吃大粪的又不是我。
都是无意的,陈勾几人也不好意思追问责任。
看向李莽嘲讽道:“李兄,昨晚你笑话我们什么来着?”
李莽红着脸。
昨晚的事他可是记得的。
还问陆文举为什么不笑。
看着陆文举三人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冷哼一声:“现在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
“没必要拿出来说了吧。”
陈勾倒了四碗酒:“行,喝了这这碗酒,以后谁再说,我们另外三人一起弄死他。”
咕噜咕噜。
四人一饮而尽。
决定对于这件事以后闭口不谈。
“你们几个,还喝不,我赶时间。”李扶摇不关心几人吃不吃屎。
她现在只想好好听陆安宁说那孙子兵法三十六计。
早点放倒陈勾几个草包,也好听陆安宁说故事。
“不喝了不喝了。”林乱摆手拒绝。
刚吃了两大瓢大粪,哪还有心思喝酒。
林乱跟着摆手:“改日。”
李扶摇抱起桌子上的两坛酒看向陆安宁:“走,我们去你家自己喝。”
“这……”陆安宁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孤男寡女的喝酒,到时候发生点别的事情怎么办。
徐缺几人已经眼神怪异的看了过来。
李扶摇完全不在意,先行离开:“我在你家等你。”
陆安宁无奈耸肩。
强上是吧。
跟着跑出了小院。
“徐大人说得对,狗男女。”陈勾低声唾弃。
林乱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我们也走吧。”
“免得在这里碍别人眼睛。”
说话之时看向徐缺和金花。
阴阳怪气的语气谁都听得出来。
陈勾和陆文举很是配合的起身要走。
只有李莽老实巴交的看向徐缺:“徐大人你不一起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