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还剩下两只吗?又发生意外了吗?”拓跋宏追问道。
满都拉图再次点了点头,却并没有立刻说出拓跋宏想要的答案:“那会儿看着幼鸟一天天地长大,真是比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还激动。
后来在那附近定居了一段时间,几乎每天都会抽时间观察一会,确认它们身体状态较好才放心。”
满都拉图继续说道:“很快就到了学飞行的时候,雄鸟和雌鸟将它们的孩子推下悬崖。
一只雏鸟起飞失败,夭折了,另一只活下来的就是我的‘雄库鲁’。
‘雄库鲁’自从学会飞翔后,天天从巢中飞出,在海岸边盘旋。很快他开始独立了。
我一路紧跟着它,终于得手。”
满都拉图的脸上此时有抑制不住的喜悦,他酝酿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开口道:
“我从‘雄库鲁’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和它培养感情。就这样,培养他花费了我4年的时间,整个驯化过程只能由我一个人完成,只有这样它和我之间才能充分信任。
对于我们草原人来说,猎鹰就像亲人一样。如今,他已经陪伴我十六载。
若是有一天,它抓不到猎物了,这一辈子也就差不多了。
这是祖辈世世代代的训鹰师们总结出来的经验。”
满都拉图此刻抚摸着‘雄库鲁’,脸上尽是温柔之色。
拓跋宏听到这儿,已经下了决定:“很好,满都拉图,我想将驯鹰之事交给你。
海东青可遇不可求,其他的训鹰也可以,我的哨骑需要一些空中的‘眼睛’。
他们会配合你行动,尽管发挥你寻鹰和驯鹰的才能。
若能帮我调教出一支训鹰,我将赐予你200头羊的赏赐。
不知你能否做到?”
“我将竭尽所能,拓跋那颜!”
满都拉图起身单膝跪地,对着拓跋宏重重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