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为了验证陶柏的话 。
不一会儿,紧密而又急促的马蹄声从拉普拉河南岸传来。
透过河面上的薄雾,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到,远处像是有黑影蠕动。
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那些黑影也慢慢浮现出真容。
只见与这座石桥相通的主路尽头出现了一列列鲜艳的旌旗,极具冲击力的色彩与周围淡淡的薄雾成了鲜明的对比,笙旗在苍穹下迎风飘扬。
贴地的马蹄发出沉重的隆隆巨响,以不可阻挡之势奔涌而来,扬起的尘土滚滚涌动,犹如海潮般袭来,声势浩大。
不过陶柏等人对此没有什么表态,只是屏住呼吸,压低身子,静静等待着。
根据鸿台吉的指令,这些桥梁应该是要用石块全部封死,北岸的这端还要立上拒马来阻挡的。
不过陶柏在抵达这儿之后埋伏了好几天。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可能跟当下的季节有关,每日清早都有雾气弥漫,所以他稍稍转变了一下思路。
将桥梁堵死,的确是能阻碍对方进军的办法,不过却是显得有些刻意了,让人不得不防备两岸有人埋伏。
陶柏面前的这座桥是多拱石桥,长三十余米,宽三米多,算是这附近比较大的几座桥之一。正常来讲,三米多宽的桥梁一次最多也就并排通行两匹战马。虽然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但是想来,单单过桥也需要一些时间。
不过,陶柏会给他们渡河的机会吗?
答案是否定的。
陶柏眯着眼睛仔细地看了看,对方的甲胄还真是精良,不知道是哪一支部队?
最前方的骑兵人马俱甲,明亮的铠甲闪烁着夺目的光泽,骑枪枪尖泛着冷冽的寒光,看起来还真有两把刷子。
“踏,踏,踏。”
对面的骑兵们在靠近桥梁之后放缓了马速。
拉普拉河对岸,一名伯爵勒马驻足,看向河对岸。
这位伯爵名为艾维尔·加弗里洛维奇。
“伯爵大人,穿过前方石桥就离布伦纳城很近了。”
骑士长杰姆向他这样说道。
加弗里洛维奇伯爵静静地看着雾气蒸腾的湖面。
希多尼亚侯爵的大部队已经分批抵达拉普拉河的各段流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