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量幸存者们从城市的角落处汇集而来,不少人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这其中经历的恐怖只有他们自己才明白。
…………
正午时分。
天空没有一丝云彩,阵阵微风掠过,带来些许热浪。
但草原骑兵们没有在意这些。
他们的身后是数不完的货物和抓来的法瑞斯奴隶。
有更多的草原骑兵们护卫在大部队的后方,时刻提防从后面来的追兵。
不过所幸,这一路来都是风平浪静。
奎尔斯双手被缚牢,跟着一连串被缚住双手的法瑞斯奴隶,走在拓跋部骑兵所包围的圈子里。
当时,他正在给自家的围墙刮腻子,被拓跋部骑兵看到了,直接连带着手中的刮泥刀被拽进了拓跋部的队伍里。
奎尔斯心里要说忐忑其实也还好,甚至还有点兴奋。
当然他不是有什么怪癖,只是因为亲眼看见伏吉尔城主被吊在城主府门上焚烧,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所以连带着对自己被抓来做奴隶这件事都显得有些漠不关心。
面前这个部落看起来跟其他的队伍不太一样,具体他也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同。
敏感的奎尔斯感觉自己说出身份之后,像是受到了略微的重视一般,可自己并不是草原人最想要的铁匠,他实在想不出其中的答案。
奎尔斯身后的老布什同样也被束缚住双手,不过他的脸上更是云淡风轻,这让一旁押送的拓跋部骑兵脸上都有些微微诧异,这老家伙要不要这么淡定?
那一把火点燃了老布什的酒馆,同样也焚尽了老布什的全部家当。
不过这对于已经大半截入土的他来说,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老布什看的比谁都透彻,以前的他还会忽悠前面那个傻小子多买块腌肉赚几杯酒钱。
现在嘛,他只想好好活下去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