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格日勒图的拍板,古温毕格勒的第二策也被采纳。
“现在说这些还太早,眼下最紧要的,还是攻下班加罗尔。”
…………
“下去,下去!”
骑兵们挥舞着马鞭,驱赶村民进入河道中。
“咋不往他们身上泼水,还非得到河边走一遭,”一名骑兵紧了紧衣领道,“这鬼天气,怪冷的嘞!”
另一个骑兵怒骂道:“你有那个闲工夫,倒是去取水,我看累不死你!”
“害,我没想到这茬。”第一个骑兵讪笑道。
“活该你是个劳碌命。”
萨瓦尔河河面上,白茫茫一片的坚冰已经碎裂开来,其下的水流被冻得并不湍急。
一根根绳索从河岸边敲碎的冰洞里投下,紧贴着堤岸。
村民们拽着绳索,像一只只萧瑟的蚂蚱,两者一样,都对水很是惧怕。
不过在劈死几个村民后,他们总算老老实实地开始排队下河。
抓着绳索颤颤巍巍地浸入水中,起码得将脑袋没入萨瓦尔河里一瞬,才能上岸。
当然,有些人哪怕是一瞬间都坚持不住,一失手淹没在河面下,杳无音讯。
村民们虽然不清楚这样做,到底有什么意义。但迫于弯刀的锋锐,他们还是像下饺子一样跳入河中。
也许是为了满足草原贵族的恶趣味?
湿漉漉的村民们抱着臂膀颤抖,不得而知。
他们被骑兵赶回那些关着病羊的屋舍。虽然房间里腥臊气很重,但羊毛确实很保暖。
村民们颤抖着,朝病羊张开了双臂。
殊不知,这将会是噩梦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