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数分钟内,战斗就进行得异常激烈,两人的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金铁交鸣的声响。
艾伯特·毕维斯的十字剑如同狂风骤雨般猛烈,而呼斯麦则一改之前的主动,开始在招架间不断寻找着对方的破绽。
“叮!”
前者的一次直刺直接将剑尖抵到了呼斯麦身前,这让他瞬间将双手上的铁骨朵用以全力,紧紧将剑锋夹在两柄中心。
险之又险地挡下这一击,呼斯麦将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同时将剑锋偏转至肩膀处,身子往前一顶。
“铮,铮,铮……”
摩擦声从肩甲上传来,发出几声爆响。
剑锋呈倾斜面擦过呼斯麦的肩甲,同时留下一片白色划痕。
然而,在这关键时刻,呼斯麦展现出了惊人的反应速度。
他迅速躲过这一致命的一剑,并将身体瞬间贴近艾伯特·毕维斯。
剑格阻拦住了铁骨朵的移动,但却无法阻止呼斯麦迅速凑近的脸。
对方的面甲很是精良,但呼斯麦不觉得自己能用头颅与之对抗。
下意识的,他做出了一个惊人举措,朝面甲瞳孔处的视线区域吐了一口浓痰。
虽然只是半指宽的一条缝,但依旧是糊上了。
这一口究竟是怎样的酸爽?可能只有艾伯特·毕维斯才能感同身受。
被糊住眼的他一时半会哪里能看得清前面,手中的剑还想挣脱,就被呼斯麦举在上面的那柄铁骨朵狠狠砸了一下,哐当一声坠地。
紧接着又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敲打,将那副完好无损的甲,敲得满是点点凹痕。
看那身子瘫软了,呼斯麦这才扯开对方的面甲,其下已经口鼻冒血,脑震而死。
“贼将已死,速速投降!”
呼斯麦割下艾伯特·毕维斯的头颅,高高举起,肆意呼喊。
尽管听不懂这个男人在说什么,但附近的班加罗尔守军对城主的面容很是熟悉。
与此同时,呼斯麦身边的亲卫迅速收拢降兵,并且朝旗台走去。
伴随着纛旗被砍下,时间仿佛也在这一刻静止了。
城门外,格日勒图远远望着已经被夺下的纛旗,知道班加罗尔已然拿下。
他单手牵着缰绳,一挺身子,往前而动:
“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