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放在苏台茄里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呼斯麦这样想道。
“梆,梆,梆……”
他将两柄铁骨朵轻轻敲击着,同时左右脚一前一后往前踱了几步,试探性朝艾伯特·毕维斯探去。
作为回应,后者先是双手剑往右使出一个斜劈。
“铛!”
呼斯麦止住脚步,赶紧用铁骨朵架开了这势大力沉的一击,震感从手腕上传来,让两者的身形皆是一顿。
紧跟着,前者双手快速翻腕,往左又使出一个斜劈。
“铛!”
后者同样翻转铁骨朵甩击的弧度,再次轻松挡开了。
不曾想,艾伯特·毕维斯在往左斜劈中,已迅速将身形倒转。
在转身过程中,双手剑在他手里灵活地变换了一下握住的方位。
右手已调换至了剑柄和突刺之间握住,这里没有剑锋,也是一大优势。
艾伯特·毕维斯手里的十字剑顺势往后一推。
呼斯麦甚至都来不及哼上一声,双手剑的剑柄就直直地、精准地击在他的前胸上。
双手长剑相比于单手短剑,在劈和砍中,威力更大一些。
呼斯麦不是不懂法瑞斯人的武器,也因这样的固化思维,他掉以轻心了。
可惜剑柄并不是尖锐的锋刃,偏短的多面菱形只能给呼斯麦的心口来上一记剧痛。
有着战甲保护,这种程度的攻击也只能在其上留下一个凹陷的白色印痕。
呼斯麦的胸口吃了痛,在几个回合间就闷吞了一个大亏。
他面色凝重,看向对方的时候也更加谨慎。
他的眼神上下掠过,犹如两把锋利的刀刃,紧紧地锁定在艾伯特·毕维斯的身上,仿佛要将对方深深地刻入自己的记忆中。
一路横扫而来,眼前这个确实是罕有的对手。
周围驳杂的呐喊在两人耳边交织,也拨动着两人并不平静的心。
艾伯特·毕维斯挥舞着双手剑,随寒风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剑招。
而呼斯麦则将眼神一刻不离地盯在对方的剑刃上,时刻挪动脚步,挥动铁骨朵抵挡对方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