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的医疗水平虽然发达,但是并非仙术,也要看到底是什么病。我也不敢保证。”
朱厚熜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然后就闭上了嘴巴。
朱元璋见外面的天色已经不早了,便拍拍手表示这次的聚会就到今天了吧。
回到嘉靖朝的朱厚熜望着熟悉的寝宫,心中思绪万千。
“来人,去把太子叫过来。”朱厚熜朝着门外大喊一声,随后又补充了一句:“还有裕王。”
门外的侍卫领命而去,不过却在心里诧异,这陛下平日里恨不得躲着皇子们,怎么今日突然想要见他们了。
在等待的时候,朱厚熜看着自己身上的道袍,突然觉得平日里特别喜欢的道袍怎么今日看起来这么的不顺眼呢,从赵长歌的口中得知自己修道修了半辈子,牺牲了这么多最终根本就没有什么长生之法,所以朱厚熜也认命了,这破道修了也没意思,还不如多指望后世的医疗可能还能让自己活得更久一点呢。
想清楚了之后,朱厚熜直接非常嫌弃的把身上的道袍丢到了地上,然后把头冠给扯了下来,就这么披头散发的坐在椅子上。
太子朱载壡跟裕王朱载坖听到朱厚熜找他们,也顾不得现在是半夜了,急匆匆的在下人的服侍下就赶了过来。
虽然朱载壡是太子,可是跟朱厚熜的父子之情并没有太深厚,更别说裕王朱载坖了,谁让朱厚熜修道疯魔了,对于儿子也根本不关心,所以这两兄弟来到朱厚熜的面前的时候非常的拘谨。
看着对自己唯唯诺诺甚至都不敢抬头的两个儿子,朱厚熜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以往自己缺少对他们的关心,那是因为自己的心里妄想长生,可如今长生的美梦被打碎了,朱厚熜的理智又重新恢复了过来,朱厚熜是个聪明人,他刚刚登基的时候做的可是非常不错的,如今清醒过来之后再审视自己的儿子,朱厚熜内心竟然有一种愧疚感。
“太子......”想到太子年纪轻轻就病逝,朱厚熜的眼中露出了一丝关怀。
听到父皇叫自己,朱载壡吓得把头低的更深了:“父皇,儿臣在......”